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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宋九，你音色不错，这两句你来唱吧。”
比起李飞豪的自私自利，杜延倒是个不错的队长，他先熟悉每位队员的优点，然后分布歌词。
比如宋九音色不错，他特意把最好的一段歌词给他，张腾rap很好，那段rap是他一个人的，而歌曲里有段个人舞蹈，因为舞蹈困难，他这个做队长的接手，正好他在舞蹈方面的功底不错。
宋九莫默默看着那几段歌词：“我能不唱吗？”
杜延之前也参加过其他节目，大家都想为自己多争取一句歌词或者一段舞蹈，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拜托，他眉头一挑，有些惊讶。
“怎么了？”
“……不想唱。”
“那跳呢？”
“……也不想。”
杜延放下笔看着青年：“不想唱也不想跳，那……你想做什么？”
宋九莫：“我能不参加吗？”
不参加就不用表演，不表演就没有投票，没投票就可以淘汰。
“……”杜延满头黑线：“不能，必须参加。”
“……”青年表情清晰可见的颓废。
果然又是晦气的一天。
旁边张腾看到青年满脸似乎人生都没有了什么盼头的萎靡表情，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延哥，宋九就想回家，你就别为难他了！”
杜延也听过宋九想回家的梗，“宋九，就这么想回家？”
闻言，青年眼睛闪过一丝光亮：“你能帮我？”
“……不能。”
那抹光亮肉眼可见的消失，青年再次露出不振的表情。
“其实你唱歌挺好的啊，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努力一把？”杜延开始苦口婆心劝着：“你长得好，唱歌不错，一公表演的时候紧急反应也很好，只要你努力训练，加上你还是光辉娱乐的艺人，成团指日可待。”
“……我不想成团。”
“……”
“成男团不是我的梦想。”
生怕他们不信，宋九莫还补充了一句：“真的。”
“……”
杜延抽了抽嘴角，瞧他这样，恐怕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还想再说几句，耳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有人在说悄悄话。
杜延循着声源处看过去，就看到不远处的几个工作人员在低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讨论。
“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