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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除非她会鬼打墙。”
程婧想了想，好像的确如顾羽所说的那样。
想必杜园此刻也很恼火吧。
杜园的确很恼火。
顾羽跟着她的打算，她就算是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无非就是祸水东移而已，可她明明知道却又无可奈何。
动手干掉顾羽她也想过，可自从她看到顾羽展现出来的实力之后就几乎知道这不可能了，特别是看到顾羽将那团星云收走之后，她心中的忌惮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每每午夜醒来脑海中都会出现顾羽收走星云的那一幕，至今想来都觉得有些恐怖。
手腕上玄武的印记已经淡的快看不清了，其中蕴含的力量更是虚无缥缈，几不可查，可杜园仍旧有些预感，自己身上这道印记日后怕是还要跟顾羽出现联系，就像冥冥中出现的一根线，将二人的命运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怎么都挣脱不开。
顾羽也有些无奈，他也没办法从程婧的毒手中挣脱出来。
自从身上的血痂开始脱落了，程婧每天晚上最大兴趣就是往下扣，也不管有没有长好的，都被她一个个的往下扣，好几次都扣的顾羽直冒血。
顾羽抗争过，但最终都以失败收尾。
“啊，又一个，太过瘾了！”
顾羽：“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