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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晚音，怎么跟领导说话呢！”
慕母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只以为慕晚音是去事务所上班的时候脸上擦破了皮，想着她挺着孕肚上班辛苦，劝她在家待产。
所以一见自家女儿这么不待见boss，赶紧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说话客气点。
何况，听话音，这个霍律师似乎受了重伤，特别是他毫无血色的脸色，看起来受伤很重，都这样了还带着东西上门道歉。
怎么也得留点情面不是?
“妈，你先上楼吧，我有话跟霍律师单独说。”
慕晚音话落，面无表情地坐在霍书聿对面的沙发上。
“慕小姐，去浊水镇的事，我很抱歉，不该利用你。”
男人看起来歉意十足，很诚恳的样子。
“道歉如果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她依旧不放脸。
神色紧绷着，“辞职申请我已经交上去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霍书聿蹙了蹙眉：“陈慧晓和纪家父子的案子牵连太广，这种情况下，没人敢来我身边工作。”
“何况，我前助理受了伤，你再辞职的话，别人会怎么想我?”
“别人怎么想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晚音冷哼一声。
“本来我是敬仰你的。可你不该，去触碰我的底线。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
话落，就要送客。
见她态度坚决，霍书聿抿了抿惨白的嘴唇，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对不起，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有如果，我哪怕是自己拼了命去为那些受害者讨公道，也一定不会那么做。”
“那晚余光注意到子弹打向你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就想挡在你身前。其实今天来，不仅是为了道歉。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霍书聿说完，从沙发上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朝门外走去。
“我事务所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声音很轻，飘散在冷冽的空气中。
慕晚音依旧无动于衷，一言不发。
看着男人消失在视野中，眸色复杂地关上了门。
见人走后，一直在楼道里偷听的慕母，过来关心地问：“晚音，他刚才说子弹打向你是什么意思？他挡的枪?”
“嗯，但他活该。”
“是因为帮他办案子，你被人盯上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