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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方正离开不到两三分钟，余水也得到消息，正在办公室批改文件的他，那叫一个大吃一惊。
一开始的他，的确是想争取白凡留在芜湖军区。
但是，实际操作起来难度的确很大。
把能给的都给了，但是人家就是不为所动。
根本没办法。
而且还有中央和其他兄弟单位虎视眈眈。
尤其是现在拿到了第一批的泰坦机甲试点名额。
也就心满意足了。
再要把好处占满，那兄弟单位可就真的要不顾情面，直接打上门来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白凡连来自上面的邀请都拒绝了。
“不去中科院，不去科技部，不去总装部？”
“那他想干什么？”
“准备继续读书？继续深造？”
余水有些纳闷的问着自家秘书，然后又挠了挠头，十分困惑与不解：“那也不至于啊。”
“他都这个水平了，谁还能教得了他？”
“张老爷子在这方面都比不过。”
秘书摇了摇头，把自己刚刚见到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方部长明显是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出门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有些急匆匆。”
余水点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掏出手机，在各军区内部频道中发了一条消息：
“伙计们，别怪我老余不提醒大家，现在机会来了，透露你们一个消息，我就不和你们抢了。”
“刚刚白凡没有答应科技部的邀请，准确的来说，只答应了一部分，目前有关于他的工作去向还没有落实。”
消息发出不到两分钟。
原本寂静的内部群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白凡不去，那他是准备？”
马上有军区主官问道。
“会议上都讨论的清清楚楚，关于白凡同志的去向，有很多种，他一个都没选？”
“是的，就目前来看，没有做出选择。”
“消息算是告诉你们了，至于最后能不能得手，那就不关我事了，以后可千万别说我老余不仗义啊。”
余水笑着又在群里发着消息。
容城军区：“咦，老余，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种消息都舍得放出来，不继续藏着掖着了？”
“你就对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