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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川和司机联合起来。
“慢着，”蒋霆琛又犹豫了一下，“先等明天白天她给秦家赔礼道歉完了，再送。”
“明白。”
许川点头。
阮梦莹哭的更厉害了。
人被清走，蒋霆琛终于能得到夜晚的清净。
蒋霆琛咳了一声，看着还背对着他的章霖，他早就拿出手机玩起来了。
“走，来都来了，带你喝两杯。我们换个地方。”
章霖转过身的同时把手机揣进兜里，“季行舟那儿？”
“嗯，他安排好了地方。本来想请你在JQ喝两杯，现在没心情了，等我叫人打扫干净，再请你来。”
章霖笑着说：“你这挺干净的啊，环境也好。”
蒋霆琛说：“被阮梦莹弄得乌烟瘴气，哪儿干净了。”
两人走出去。
章霖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不问问我秦柠的伤势？”
“有什么好问的，刚才你不是都讲清楚了。”
“刚才那是为了配合才说的。”
章霖叹了口气，“跟着你，你老让我干一些庸医的事儿，尽胡乱诊断，这会影响我的名声的。秦柠耳朵好好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肿起来也没什么大碍，结果非让我说的她什么失聪脑震荡之类的，她肯定以为我医术不精，还会怀疑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会。”
蒋霆琛进了电梯，勾唇冲他轻松一笑，“她懂得审时度势，也懂得记得你今天的好，信不信，下回她再见到你，肯定会感谢你。”
“这么了解她？”
章霖撇嘴，“看来传言也不都是真的。都说你对她恨之入骨，再见她时肯定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现在看来不真。”
“听谁说的？”
蒋霆琛随便一问。
京城对他和秦柠的编排一段又一段的，四年之间，什么故事什么羁绊都传出来了。
这样的传言，蒋霆琛听习惯了。
本不想搭理，但突然就这么随口一问了。
章霖也知道蒋霆琛和张琳关系紧张，但具体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他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你妈呗，每次去给她看病，她都拉着我明里暗里说这段事。嘴上说往事不堪回首，都是丢人的过往，一边又念念不忘，吐槽个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