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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冲动那又如何？
她难得有想要凭借冲动而去干一件事的时候，这种强烈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么生机勃勃，这么不顾一切，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秦柠咽了咽口水，“我先喝口水。”
“你先说！”
蒋霆琛都快紧张的出现应激反应了。
想也不想地伸手夺过杯子，不给秦柠。
秦柠哭笑不得，“我先喝口水再说。”
“你说吧说吧，说完再喝……”
“蒋先生急在这么一时吗？”秦柠大概明白他在紧张什么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的，可又觉得这样看着他着急很有意思。
因为她是知道自己的决定的。
她知道这道人生问题的答案。
所以她丝毫不慌。
瞧着蒋霆琛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觉得超级暖心。
因为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太想得到她。
这种被人强烈渴望的感觉，很好。
不是被其他人，而是被自己喜欢的这个人。
“急！我很急。”
蒋霆琛握着杯子的手有点发抖。
他不想显得自己很可笑，假装是握得太紧了，所以换一只手，结果还是一样抖。
秦柠都看见了。
但为了他的面子问题，她很好地配合，没有多看，就也装作没注意到。
“快说，我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很真很真，你现在突然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蒋霆琛催促起来。
然后又看了眼门外面，“再不说，一会儿许川该回来了。”
秦柠也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她可不想说到关键处被人打断。
所以赶紧抓住现在的氛围，郑重其事地说：“蒋霆琛先生，我现在代偿秦柠女士问你一句，合约情侣关系你打算延续到什么时候？”
“啊？”蒋霆琛被“合约情侣”四个字干蒙了，但脑子急速转回来，“现在就取消，谁要跟你做合约情侣了！我蒋霆琛假戏真做，我喜欢你，要你做我女朋友！”
估计蒋霆琛是神经太紧绷了，所以说话速度比平时快了几倍，快得语气都带着颤音。
秦柠抬了抬杯子的底部，“要不还是你先喝口水缓缓吧，慢慢说，你嗓子里面有东西追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