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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做声，秦柠有些烦躁。
她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尽管这两年也磨出了她从前未有过的耐心程度。
但现在，她快耗完了。
因为她说了很多，蒋霆琛却都没有什么表示。
正当她又想说什么的时候。
蒋霆琛居然松口了，“去吧，记住你今天说的，看你表现。”
刹那间，秦柠本就混沌的内心世界一下明亮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多谢蒋先生。”
然后赶紧推门下车。
她往前走了两步，但又折回来，弯腰对车里的人说：“你晚上喝了酒，如果回去感觉不舒服的话可以喝杯酸奶。祝你做个好梦！”
说完，她还挥了挥手。
可蒋霆琛只是在她返回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后面就一直神情不明地目视前方。
高冷，不通情达理。
也没有礼貌，不搭理人。
秦柠不在乎这些，她只是觉得自己要做就贯彻到底，让他心情好一点，自己的折磨也会少一些。
这也是她为什么又折回来，“温柔贴心”地关心蒋霆琛的重要原因。
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秦柠终于进了单元楼。
久违的光亮从头顶照下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住户们都差不多该睡觉了。
所以她的身边也没有其他人。
电梯一下就到。
她走进去。
结果在电梯门合上时，她清晰地看见了镜面里倒映出来的人有多么不堪。
人不人，鬼不鬼的。
而且秦柠一直以为自己的脸擦的很干净才对，可是如今一看，那张脸只是擦去了浓重的血迹，可被水晕开后留下的粉色血迹在她脸上成了颜料。
现在的她，跟花猫一样。
许川之前没提醒她，估计也是因为当时光线太暗，大家都不怎么看得清的原因吧？
秦柠庆幸自己没有化浓妆的习惯，否则今天，血迹加上水和纸巾，再和彩妆混为一体。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用惨烈二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秦柠低头拉着自己的T恤看，衣服已经要不成了吧，上面有许多的血印子。
裤子上也有。
白鞋上也难逃灾难。
想着，秦柠还是不甘心地快速拿出手机，搜索怎么有效去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