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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我就不去了，突然觉得没意思。”
“真的不去，她害的你这么惨诶？”周慧君不能理解。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和晋茂结婚，她已经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我知道这个结果就行，就不去看了。”白芷琪摇头，过去就过去了。
周慧君嘟嘴，“我是没你这么高的境界，你不去那我和小婉去。”
唐婉张了张嘴，想说不去，可周慧君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时间，拉着她就跑，到的时候，魏红星和陶晓燕正好过来，两人脖子上都挂着东西，唐婉仔细一看，陶晓燕脖子挂的是破鞋，而魏红星挂的轮胎。
从永安街到新街口，差不多五里路，他们身上已经挂满菜叶子和鸡蛋液，两人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唐婉不禁皱眉，正想离开，手里多出一把菜叶子。
“看我干吗，扔他们啊。”周慧君已经抓起一把烂叶子扔向魏红星和陶晓燕，嘴里高喊：“砸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唐婉真不是圣母，可看到这个情形，真的没办法跟着一块扔菜叶子，她看向陶晓燕，扯了扯激动的周慧君，“你看她脚下，是不是在流血？”
周慧君看到跟着惊呼了一声，越来越多的人看到，然后就见陶晓燕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这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是孽种，就不该出生，打了他，打了他。”
唐婉看着新一轮的烂叶子和鸡蛋砸向她，甚至还有石头，不禁倒吸一口气，转向周慧君，她没有砸，好像被吓到了，唐婉拉着她退出人群。
“别看了，我们回厂里吧。”
两人回到厂里，下午，从别人那听到陶晓燕进医院抢救了，孩子没保住，因为大出血，子宫被切了，意味着她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魏红星被拖着游完整条街，听说还要去农场改造。
唐婉想到陶晓燕脚边那一滩血，就觉得浑身冰凉，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走错半步。
到了晚上，唐婉还做了个噩梦，后半夜就没睡着，她要重新制定计划，首先，水果绝对不能拿出来卖，第二，不能谈恋爱，太他娘危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