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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蓉嫔。
蓉嫔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死太监怎么这么啰嗦？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哎呀，本宫哪里记得那么清楚，每天都去，哪儿的花开得好就去哪儿呗。”
曹宁见蓉嫔闪烁其词，心中更加确定她有问题。
“蓉嫔娘娘，奴才斗胆再问一句，那假山旁的桃花，可是比凉亭边的海棠开得更早些？”
蓉嫔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
“这…这桃花和海棠，自然…自然是桃花开得早些了。”
“哦？是吗？”
曹宁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了蓉嫔一眼。
“可奴才怎么记得，今年的桃花开得格外晚，反倒是海棠先开了花呢？”
蓉嫔脸色一僵，勉强笑道：
“啊？是吗？本宫…本宫记性不太好，许是记混了。”
这死太监，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她！
曹宁“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娘娘贵人事忙，记错了也是有的。不过，奴才记得，那桂花树下最近好像新修了个秋千，娘娘可曾见过？”
蓉嫔彻底慌了神。
她根本就没去过御花园，哪里知道有什么秋千！
蓉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蓉嫔娘娘。”
曹宁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您方才说，您经常去御花园赏花，可您对御花园的地形却一无所知，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蓉嫔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其他的妃嫔见状，也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蓉嫔妹妹，你该不会是…根本没去过御花园吧？”
“这…这御花园的地形，本宫…本宫一时记不清了…”
蓉嫔的声音细若蚊蝇。
“记不清了？蓉嫔妹妹，你可是说了，你每天都去御花园赏花呢！”
“就是啊，这御花园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怎么可能会记不清呢？”
众妃嫔你一言我一语。
蓉嫔被逼得走投无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曹宁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娘娘近日心事重重，可要保重身体啊，御花园虽好，也要适度，小心别累着了。”
蓉嫔哆嗦着嘴唇，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