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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章舒华。
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有些刺痛章舒华的眼。
章舒华紧紧拉住他臂弯，沉了口气，说：“他是有错，是该惩罚，但罪不至死，真的没必要杀他，冯靳洲，你不要那么……”
“那么什么？”冯靳洲接上她的话，打断她，直接问。
章舒华一时顿住了话头。
冯靳洲轻哼，帮她回答了，“那么没人性是吗？”
是，章舒华就是这么想的。
动不动就要杀人，他简直没有人性。
她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冯靳洲弯下腰来，主动去寻找她的视线，他收回自己的胳膊，背了手，就这么端详着她。
他伸手去摩挲她面颊上的伤口。
他指腹粗粝，摩擦让章舒华感到疼痛。
冯靳洲眸光深邃，又暗淡，他总像是在想些什么，但是章舒华就是看不懂。
伤口被擦得发疼，她想往后躲。
还没动作，冯靳洲便收回了手。
章舒华抬眼去看他。
他下颚微微扬着，带着几分不屑的，眸光扫过钱夫人几人，既然收回目光好似带了嘲讽，轻笑了一下，跨步先走了。
章舒华一愣，反应过来便追着他的身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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