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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一个机会,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嘴角早就被打破,张嘴说话都疼,陈婆子当真是后悔自己今日话多了,可心里也是恨毒了容枝枝。
瞧着她眼底的恨意,容枝枝心里明白得很,善人畏德,恶人畏威。
若陈婆子本性是个好的,以德报怨,她必然感恩戴德。可她是个坏的,只有用手段叫她害怕,她才会真的不敢造次。
是以,容枝枝半点也不心软:“我已经饶了你太多回了,是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儿受刑,你自身好好想想这三年不敬我有多少回,想明白后你便会知道,你没有一板子是冤屈的。”
陈婆子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世子夫人……”
容枝枝语气淡淡:“堵住她的嘴,我本就身体不适,还平白吵得我头疼。”
陈婆子:“……”
仆人:“是!”
外头传来一棍子一棍子打人的声音,对于朝夕来说,每一棍子都好似美妙的琴声,叫她如痴如醉。
小丫头比过年的时候还欢喜:“姑娘,这老刁奴为难您多年,咱们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奴婢真是少有这么畅快的时候。”
“不过就是在夫人身边做奴才罢了,伺候夫人伺候久了,怕是将她自己当成夫人了。”
“回回看那她轻狂的嘴脸,看得奴婢的鞋,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脸上走两圈!”
容枝枝笑道:“你方才不是也骂得挺畅快的?”
什么万年的耳屎……
听到姑娘的揶揄,朝夕小脸一红,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
此刻的长寿苑。
覃氏捂着自己好似要裂开的头,在床上哀嚎:“哎呀,哎呀,可是疼死老身了!”
婆子在跟前伺候着:“夫人,您且是忍忍,世子夫人一会儿应当就到了。”
覃氏恼火地道:“我这头疼的毛病,许久都没发作了,都怪语嫣这个不孝的东西,为了嫁妆的事情天天气我。”
说到这里,太阳穴又是一阵抽痛,她忍不住骂了起来:“这容氏是死了不成?陈婆子叫她来侍疾,她却拖延这么久不来,她是想疼死我吗?她就不怕我因此再也不看重她?”
冷不防地,覃氏想起来这一回自己被语嫣气晕,也不见容枝枝在病床前侍奉汤药,心里忽然有些没底,容氏该不是不来了吧?
婆子忙是安慰道:“世子夫人素来孝顺,这几日虽然有时候顶撞两句,但您头疼这样的大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