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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姜妩出来时，他还识趣地躲到了一旁。
等姜妩走后，他才慢慢又过来，和出办公室的陆行止打了个照面。
陆行止刚才就看到了他。
他泡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他：“要不要进来坐坐？我这里能直接看到检查结果。”
霍聿川顿了片刻，接过咖啡，走进来坐下。
“如果真怀了，你什么打算？”陆行止问。
“看她。”霍聿川面色平静，淡淡喝了一口咖啡，“不过就算她想留，我也会劝她打了。”
陆行止当然知道霍聿川不可能接受给别人孩子当爹这件事，但他也很好奇，“她发生这样的事，你真的不介意？”
霍聿川蹙眉，朝陆行止看过来：“我要介意她什么？她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可是……”陆行止想说点什么，又犹豫地闭了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霍聿川慢条斯理，“我没你想的那么迂腐，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在我眼里，她是清白的。”
陆行止噎了噎。
多少年了，他好像又看到了当初恋爱脑上头的那个老霍。
还是熟悉的那个调调。
三楼，妇产科。
姜妩做了血检、尿检后，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暂时看不出有怀孕迹象。
不过也可能是胎龄太小，还检查不出来。
而之所以恶心犯呕，是因为她胃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前段时间心理压力一直很大，所以会有些生理反应也是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