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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妩差一点吃噎着。
就因为一个项目，慕祁云就能顺顺利利顶替掉霍聿川这十年来为公司立下的汗马功劳了？
“慕祁云在暗中收买董事会的人，不过他这些举动在我看来，都是徒劳，毕竟这个项目，我很有把握。”
霍聿川的胸有成竹，让姜妩的表情有些难堪。
她很想为江亭云报仇。
想亲眼看到霍聿川跌落神坛，看到他众叛亲离的下场！
可真想象那一刻的画面时，她心里好像也并没有特别的愉快。
人的感情是复杂的。
她恨霍聿川杀了江亭云。
可霍聿川对她的好，对她的毫无保留，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她无法因为他杀了江亭云，就将他对她的好也抹杀得一干二净。
但同样的，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些好，就将亭云的仇抛在脑后。
只能说，在预见到他惨烈下场的那一天，她会为给亭云报仇了而感到痛快，但也会为背叛了他对她的好，而感到压抑和难过……
接下来，项目审核还有三天的时间。
霍聿川提出去旅游，但姜妩没什么心情，待在家习惯了，反而不想出门了。
她相信，以霍聿川的能力，一旦项目出问题，他肯定会迅速怀疑到她的头上。
估计她在这个家里也待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所以她更要多花点时间陪在小九身上。
但，让她没想到的事，第四天上午，招标结果刚公示后不久，霍聿川就翻出了她的手机。
他指着上面的发送记录，冷声质问她：“你和他什么关系？”
姜妩从没在霍聿川脸色看到过如此阴郁带戾的表情。
那是怒到极点后，眼神反而无比冷静，甚至是冷漠到极点的样子。
彼时，姜妩刚冒雪摘了几只墙角的腊梅，打算插到客厅的花瓶里。
见事情败露，她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毕竟也早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这么早。
她垂头打量着手心里的腊梅，唇角扬起些许的苦涩：“我和他认识比你早。”
霍聿川皱了皱眉。
“他是我的第一任……金主。”
最后两个字，让霍聿川一愣。
紧接着，像是如遭雷劈！
金？主？
是他理解的那种关系？
他腮帮子紧绷，怒火在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