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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老前面的表现自然瞒不过众弟子，有些弟子颇为诚实，不过他刚说到看见“两字”就被其他弟子找补的话语给掩盖。
然而他们这一找补的话语，使得尚垣及一众老辈弟子嘴角一抽，他们都知道钱老的性情，老辈弟子连忙呵斥出声。
“哼，还不快快把握机会，怎么要老夫亲自来帮你们吗？”
“是”
钱老话音一落，不管是执事、金牌弟子，还是新入弟子，都立刻按照钱老所言盘膝闭目，摒弃杂念。
此刻再愚钝的人都知晓，钱老前面的姿态不是他们所能看的，是以皆不敢睁眼。
“啊，真有灵法在审查我”
尚垣一闭目，立刻就感知到一道意念来到自己身边。
感知到这道意念到来，尚垣不再像前面一样，冒冒失失的将之炼化，而是大开方便之门，迎意念进入自己的意识空间。
“这是灵法吗？”
这道意念一入尚垣的意识空间，他顿时一喜，因为这道意识一进入他的意识空间就变成纤薄的小人模样，这与灵法呈现的生灵模样一般。
“呼”
纤薄小人弱不禁风，就算居于尚垣的意识空间边缘，也被流动的魂势吹得蜷缩在一团。
“嗯，这应该只是灵法的意识，本体还未出现”尚垣心中想到，安静等待灵法意识的考察，为了方便其行事，他的灵魂小人连忙控制意识空间中为数不多的魂势的流动方向，使其不向着纤薄小人方向流动。
然而等待片刻，除了这道意念，灵法再无其他东西降临，更别说其势身了。
“前辈，冒犯了，不过您既然选择了晚辈，您的势身怎么还不降临呢？”尚垣有些奇怪，连忙与之沟通。
“我要魂势”良久，纤薄小人才传来这道断断续续的回应。
纤薄小人太过虚弱，这回应尚垣的灵魂小人要没有丝毫杂念才能将之感知到，也幸好他的灵魂境界高，换做他人就算心无一丝杂念，也无法将之感知到。
“前辈，前辈，我的魂势要怎么给您？”尚垣再次询问，然而纤薄小人再无回话，犹如一个孩子一般蜷缩在他的意识空间边缘。
“算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灵法看中我”尚垣愕然，有些抓不住头绪。
如此尚垣再次摒弃杂念，继续感知有没有其他灵法看中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