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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意思。”
纪铮若有所思：“这样啊……对了，你刚还说，以后，会是姜副领导上位？你是不是从裴少波那儿听着什么了？”
纪冰倩不好解释这是前世裴老去世以后的走向，只好顺着纪铮的话点头：
“嗯，差不多吧，反正姜副领导看着不起眼，其实是最得裴老认可的，你跟他走近些也不坏，何况现在这个情况，你反正也不知道求谁，不如去求求他吧。
至于妈妈那事情，我们得及时拿钱补上，毕竟这个事是妈妈那边出的问题，只要你咬死你完全不知道，应该是能说服姜副领导。”
纪铮沉思片刻：“……好吧，我先想想，钱补是肯定得补上，我怕的是，补上都还是不行。”
女儿的话像是废话，但为了安慰她，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了。
纪铮心里是不屑的，但还是不忘记叮嘱纪冰倩：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先不要和裴少波说我们家的事，万一要是他先提起，你就说是你舅妈的错，千万别拖累了你，知道吗？”
“这我能不懂吗，我的事，爸你只管放心吧。不过，你能打听到裴明淮的动向吗？”
“你打听裴明淮做什么？”
“我……”纪冰倩脑子里飞速地转着，最后咬牙：“我发现，他好像和秦柠处对象。”
“和谁？哪个秦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