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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循能干出来的事，芸娘了然，叮嘱道：“这话可莫要说了，莺儿的事情还不够教训？”
鸳儿点了点头，她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再三保证了不会说与旁人，才退回卧房歇息。
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芸娘看着谢安给的经书不知不觉就入了梦境。
仍旧是在上次见到谢安时的那间屋子里，不同的是那案牍上的古书纸籍堆得又高了些，她以为多日未见的人在那案牍之后，谁知却听得身后的温声笑意。
“你以为我在梦里还不得休息片刻？”
芸娘回过头，道：“三老爷，妾见那案牍又高了许多，怕是三老爷在浙江遇到棘手之事？”
他六百里加急递回京的折子已收到弘德回批，如他所想那般，倒算是运筹帷幄。可这般做怕事短时间回不去京中，倒不知眼前人如何处境。
谢安请她坐在自己身旁，问道：“这几日一切可好？大郎他……可有为难你？”
想起谢循那日在酒楼时，只差一寸就摩挲到那团柔软，芸娘低头道：“大少爷并未为难妾，不论怎么说，妾早晚是要伺候大少爷的。”
就像你……自然有云端之上的女子相配。
谢安哪里知道谢老夫人出府赴宴为他相看之事，只当芸娘是在府中遇着事了，低声宽慰道：“我如今分身乏术，不比在玉京时随时掌握你的动静，若是你有事情倒是能让林之和多帮衬些。”
原来……林之和也是他的人。
芸娘垂眸颔首，两人坐的有些靠近，地上的烛火光影反倒是生出些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谢安晃眼看去，眼里有了些说不清的暧昧，往日在梦境中，他与芸娘所以不该做的事情，都一并做了。
那般热烈，欢喜，炙热，如今那层窗户纸戳破了，唯有影子能在那越矩的暗处肆无忌惮。
芸娘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绯红着脸起身就要往一旁挪去。
“别动。”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就坐在此处，我有话与你说。”
就算她去对面坐着也是能说的，芸娘虽知道他其中的意味，却仍是顺从的又坐下不语。
她不问要说什么话，谢安也不主动说。其中不言而喻的意思，与那撩拨心弦的栀子香回荡在谢安鼻息。
单单是他不好受也就罢了，一旁玉面清冷的佳人眼下已是粉面如霞，她也曾偷偷闻过报恩寺香案前供奉的佛手，哪里有这般勾得她魂魄的滋味。
她面颊潮热，往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