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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坐在椅子上，温文尔雅的脸上多了几分戏谑：“有事？”
“咳咳，我来做作业，求收留！”
楚宜柠熟门熟路的走进来，只要他不赶自己走就行。
程言砚看着她自来熟的样子，倒是很意外。
还以为她胆小懦弱，不敢来了。
但是她问程言砚问题的时候，还是被骂了。
“你的脑子能不能别像个漏斗，装多少就漏多少？”
“以后简单的问题不要问，自己想办法解决。”
楚宜柠一个字都没反驳，全部乖乖记录好。
房间很安静，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楚宜柠闹了个大红脸，她原本还吃了一个面包，结果还是饿了。
程言砚看了一眼时间，点了一个外卖：“先吃饭。”
楚宜柠坐在他面前，看见男人手腕露出的伤疤，忍不住开口：“你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车祸啊？严重么？”
程言砚默默打开外卖盒子，摆在了桌上。
他看着楚宜柠，眼神雾蒙蒙一片，他开口：“很多年了。”
“我也是，我爸妈也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剩下我跟哥哥们相依为命。”
楚宜柠想起以前对哥哥们的依赖，眼底闪过一抹自嘲。
原本父母去世后，她跟哥哥们过了一段时间的苦日子，那个时候他们兄妹的关系很好。
自从秦湘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程言砚的手紧紧捏着筷子：“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考云大，离开这个城市，开启新的生活。”
“口气不小，就凭你现在的成绩，冲击云大没什么希望。”
“还剩下这么久的时间，我会努力的。”
程言砚目光落在她身上，最终垂眸，声音清冷：“以后别问太简单的问题！”
楚宜柠笑了笑，那就是她还可以继续问的意思了？
一连几天，楚宜柠放学后都赖在医务室，直到做完作业才走。
只不过秦湘却因为训练游戏，白天上课开始心不在焉，甚至睡觉。
当然，秦湘作为老师喜欢的学生，只说了身体不太好，老师就没再管了。
楚宜柠看见秦湘在朋友圈炫耀训练营的照片，还有在游戏里跟哥哥们并肩作战的视频，他们的游戏名字都是统一类型。
这个名字倒是跟上辈子一样，只不过她没有参与。
“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