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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所以，季清棠和厉泽淮的这段拉扯里，他宁愿自己来当这一个阻碍他们两人感情的坏人。
季文翰话落到此，厉老太太应了一声，“也是。”
“不好意思。”季文翰有些抱歉，厉家人大老远来一趟，他却让人败兴而归。
“没事。”厉老太太一想到厉泽淮的那些绯闻，她就火冒三丈，在瞪了厉泽淮一眼后，她看向季文翰，“我理解，都是泽淮的错，如果他以前稍微规矩一点，你们也不会这么反对。”
厉泽淮：“……”
*
季清棠在秦漾的公寓里陪了她一阵。
厉泽淮给她发来了消息，【你大哥好像不喜欢我！】
消息发了过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季清棠见此，她心头不由得紧了一下。
“怎么了？”秦漾见到季清棠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当即询问季清棠道。
季清棠想到了厉泽淮回过来的消息，她看向秦漾，“我大哥回来了。”
“文翰哥。”秦漾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瓣，紧张地问了一句。
“我先回去一趟。”季清棠不放心。
“去吧！”秦漾当即招呼了季清棠一句。
季清棠听闻，她也不在犹豫，当即起身，回了公寓，到的时候，客厅里只剩下厉泽淮。
“奶奶，她们？”季清棠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季文翰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了过来，季清棠闻声看去。
“她们已经走了。”季文翰说。
“大哥。”季清棠喊了季文翰一声。
季文翰：“秦漾怎么样？”
“睡了。”季清棠回。
季文翰：“有问题，还是及时送去医院比较好。”
季清棠“嗯”了一声，她收回眸光，下意识地看了厉泽淮一眼，见厉泽淮已经收回眸光，坐在原地，整个人乖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