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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姿心里叹了一声，略有些无奈：“方夫人，你我无冤无仇，不必如此害我吧？”
方夫人哂了一声：“我姑娘的确有错在先，该道歉自然会道歉，可你泼我姑娘一身水，我这做娘的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虽然很不讲道理，可顾清姿的确有那么一点羡慕方嫒，毕竟能有人这么护着，应该很幸福。
她算是默认了对方的做法。
方夫人喊了方嫒过来：“来给这位姑娘道歉。”
方嫒不大情愿：“娘，给那丫头道歉就行了，我对她又没做什么，再说了，她家里都瞧不上她……我不。”
方夫人也知道她今天受了委屈，很想纵着她，反正顾清姿也不能怎么样。
她正想说两句糊弄过去——
“方畴到了没有？”
谢砚忽然开口，唬的母女两人一激灵，方夫人抬手给了女儿后脑勺一巴掌：“别废话，赶紧道歉。”
方嫒也没敢再说别的，小声说了对不起。
其余姑娘们纷纷跟着道了歉。
方畴的声音这才隔着门板响起来：“回王爷，末将已经到了，在门外等候差遣。”
“把你家里人带回去，好生管教。”
方畴隔着门应了一声。
方夫人脸上火辣辣的，拉着方嫒告退走了。
其余夫人也不好继续留下，纷纷告退。
苏祖母跟着松了口气，没有把苏明霜牵扯出来就好，她刚才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些小姐们提一句刚才扒了苏明霜的衣裳。
眼见院子空了下来，她连忙拉着站在门口的苏明霜往谢砚跟前凑，却不等过去，对方就抬脚往外走了。
“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苏祖母一急：“王爷，这也到午饭时候了，不如在这里用了饭再走？”
“不了。”
“那，那让明霜送送您吧。”
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替苏家做了主，正要让苏明霜借这个机会好好和他亲近一下。
谢砚张嘴正要拒绝，忽然瞧见了不远处的顾清姿，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头微微垂着，半晌都没动弹一下。
他咳了一声，下巴微微一抬：“我看她挺闲，让她送吧。”
顾清姿苏家祖孙两人一起看了过去，顾清姿一顿，从思绪里回神：“什么？”
谢砚抬脚走了，顾清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脚追了上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苏祖母看她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