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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你个大头鬼!
阿闲她自有安排!
心里留了底,便一瘸一拐去了老夫人院子里继续蹭饭。
夜色深重。
偶闻风声过树梢。
残月挂其间。
忙完的人放下手中笔墨,揉了揉眉心,“那药她用了吗?”
书案前的人雪衣素练,若拢一层月晖在,配饰近无却不减大盛容色。
只是隽雅昳丽的眉目间疏寒点点,黑眸里冷清一片,一眼看去不食烟火气息,又似兰宫桂枝琼树,不敢攀折。
持节守重,望之生畏。
“回主子,药是送过去了,只是那千金一两的上好东西你也没两罐,就这么给了她,未免太过奢费。”
黑衣下属付知有些不忿道。
而祝衾闻言,站起身要朝外走,声音微沉,“你这几日有些僭越了。”
“属下该死!”付知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跪下,“请主子责罚!”
祝衾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可谓不重。
甚至已经非常严重了可以说。
“明日自去领罚。”
“多谢主子!”
祝衾没再言语,朝暖阁走去。
暖阁,也就是阿闲升了妾室以后,从老夫人处搬走的临时住处。
离祝衾的住处很有些远。
原先是要安排她住亭水阁的。
那里离祝衾近。
方便祝衾来找她一起睡觉。
祝衾拒绝了。
他表示自己读书会友,处理公务,不能被打扰。
阿闲吃完了饭。
待了没有多久。
老夫人就把她赶回来休息。
阿闲只能回来了。
阿闲说死就死,不开玩笑,除了出狱那会神智不太清,被人上了道药,之后回来这么久她都没再上药。
深夜里,阿闲果然发起高烧。
芜湖要去见太奶了。
阿闲失去意识。
可后半夜里,更深露重,耳边隐约吵吵闹闹,怎么了呢,她不知道……
祝衾来时,人已经烧得糊涂,浑身开水一样滚烫,心惊带着不明的后怕,他来得适时,连忙唤来医手诊治,乃至后面换衣换药擦身,他都不假于人手,意识到自己忙了一夜,他一阵恍惚。
天将破晓,发落一批人,给她院子又拨了些得力的人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