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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爸怎么会找到这里……跟他磨蹭的时间太长,没顾上做饭,我现在做吧?”
贺寒彻说:“太迟了,让酒店送餐吧。”
点完餐,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的空隙里,郁歌问他:“所以……我爸以前去贺家和贺叔叔喝酒,真的说过那种话是吗?他还想找大师问?”
她觉得很荒唐,郁何平真是想要儿子走火入魔了,居然讲起迷信来。
贺寒彻点了点头。
郁歌低着头,好一阵,问他:“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贺寒彻回想了下,“就你和贺煜之撕掉我卷子那一周的周末。”
郁歌:“……”
贺寒彻回想起那段日子,距今已经很遥远,那时他听到郁何平的话,想起那个在人群中看起来乖顺柔软,却撕掉他试卷的小姑娘。
原来她的处境,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当时他想,送走也好,最好再送远一点,不要再在同一所学校里了,这样找他麻烦的人就少了一个。
很难想象,到了今时今日,后来她会变成他的无可替代。
郁歌抬眼看他,见他仿佛在回想,她凑过去说:“对不起。”
贺寒彻拉回思绪,看着她,“为什么道歉?”
“……”郁歌闷声说:“就是对不起,还有……我也一样的。”
贺寒彻没懂,“什么一样?”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要你。”
她说出这话,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手抱住他的手臂,“也不只是因为你很优秀……就算你没有那么优秀,对我来说,还是非常重要……”
她声音很小,又觉得自己嘴拙,好像总是词不达意。
贺寒彻默了默,伸手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同她接吻。
两人温存片刻,有人敲门。
服务生送餐过来,郁歌去开门,贺寒彻从沙发上起身时,瞥见沙发一角扔了一些东西,他细看了一眼,发现是毛线和毛衣针。
郁歌拎着袋子进餐厅,他跟着进去,问她:“你在织什么?”
郁歌宕机几秒,忽然反应过来,“你看到了?”
贺寒彻说:“毛衣针以后放的时候小心一些,在沙发上要是不留意可能会伤人。”
郁歌放下袋子,抬手拍脑门,“唉,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那是要织给你的,我爸今天来得太突然,我放下就下楼了,忘记收起来。”
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