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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柠走到哪里都有人议论。
回到程安宁的公寓,门一推就开了,没有上锁,徐柠还以为是程安宁回来了,喊了一声:“宁宁,你今天这么早?”
下一秒,有个男人从卧室里出来,穿着黑色的浴袍,领口敞开,露出冷白的锁骨和胸膛,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还滴着水珠。
徐柠像看见鬼一样的表情看周靳声,“你怎么在这?”
周靳声没有半点慌张,反而倚着门站着,眉头微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又禁欲的既视感,说:“徐小姐,这话应该我问你。”
徐柠的视线被一旁餐桌上的蜡烛和红酒、蛋糕吸引,楞了一下,今天似乎是程安宁的生日,他是给程安宁过生日来了?
“我这几天住在这里。”徐柠动了动嘴唇。
“住到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
“程安宁没告诉我。”
“……”
周靳声没有跟徐柠特别解释他和程安宁的关系,扯了扯浴袍的领子,说:“我等会走。”
徐柠松了口气。
“你和徐先生吵架了?”周靳声又问。
徐柠说:“无可奉告。”
经过之前他用钱解决程安宁,还用钱和程安宁保持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周靳声在她这里的印象全是负面的,自然没给他什么好态度。
“呵。”周靳声笑了一声,阴恻恻的,扶了扶镜框,慢悠悠开口,“今天我去过鼎华。”
徐柠瞬间警觉起来,突然明白过来,“是你做的?”
“你指傅夫人捐赠医疗器械给鼎华医院的事?”
徐柠恍惚一下,不自觉绷紧神经。
周靳声扬眉,“看你样、子你似乎不知情。”
顿了顿,意味深长说道,“傅家对你挺不错,这么疼你。”
徐柠顿时难堪,清楚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她余光又一扫,看见卧室的床上放着一条黑色的睡裙,好像不是程安宁的,那就是周靳声准备来睡程安宁的。
徐柠表情冷淡下来,“周律师不是有女朋友么?”
周靳声没说话。
徐柠冷眼对上他的视线,“我一直以为周律师是个正人君子。”
周靳声没有被戳破的窘境,反倒慢条斯理朝她靠近,视线上下打量起她。
她穿得保守,没漏任何地方,衬衫都是高龄挡住脖子,保守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