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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师的女儿。”
方维也认得姜瓷母亲，曾经也在姜瓷母亲那学过一段时间国画，不过没坚持下来，也没顾延昇坚持久。
叶繁姿紧了紧手指，“原来是蒋老师的女儿，姜小姐，你好，还记得我么。”
姜瓷这下再想躲也躲不开了，抬起头来，说：“不记得了，我们见过吗？”
叶繁姿说：“也是，我和你之前没怎么说过话，就见过面，蒋老师带你来过教室几次。那会你年纪还小，不记得很正常。我记得你就好啦，都长成一个漂亮的大美人了。”
姜瓷礼貌笑笑，“姐姐，你也很漂亮。”
心里头根本笑不出来。
她没想到叶繁姿会来，倘若知道，她肯定不会跟顾延昇过来。
“哪里，还是不如你，你这么年轻，又漂亮，追你的男生很多吧？”
“没有。”
叶繁姿又问：“你有男朋友吗？”
姜瓷没回答。
是顾延昇出声：“查户口？”
叶繁姿说：“我只是好奇问问。”说着对姜瓷道歉，“不好意思，我真就随便问问，是不是冒犯你了？那我跟你道歉。”
叶繁姿太过坦荡，说话密不透风，还有回旋余地。
姜瓷要是较真了，就是她小肚鸡肠，人家只是好奇问问，没有恶意，她要是不较真，但刚刚确实感觉被冒犯了，她们原本也不熟，感情的事，是她的隐私。
有些边界感强的人，肯定是会觉得被冒犯的。
姜瓷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束，起身便说去下洗手间，她需要透气。
顾延昇没拦着，目送姜瓷的身影出了包间，他的神情一下沉下来，阴沉沉笼罩其中，没了耐心。
叶繁姿一直都在看他的表情，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表面还是装作没什么事模样，缓缓喊他名字：“延昇……”
顾延昇对方维说：“辛苦了，既然拿到了东西，没什么事先走了。”
方维也不敢留，今晚的局虽然是他组的，但也叫上了叶繁姿，谁知道局面会变得如此复杂。
叶繁姿跟了出来，小跑追上顾延昇，就在走廊上，她叫住顾延昇，“你等一下！我有话想和你说！”
刚刚包间里那么多人，叶繁姿也不好开口。
顾延昇正要抽烟，手掌虚握挡风，点燃烟丝，冷眼瞧着叶繁姿，没有感情的语调问：“还有什么事？”
叶繁姿酝酿了会情绪，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