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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兴你跟他吵架的,他知道对不起你,你跟他吵一架,他心里或许会舒服很多。”
她露一双眼睛出来看他,小兽一样圆睁睁明亮的眼,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你怎么知道?”
“等你将来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
“说的好像你已经当过爹一样,你不是连女人都没有吗?”
“毕竟是比你多活了几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自然知道。”他拉着她的手站起来,“给你看样东西。”
她急忙把眼泪扑干,“什么东西?”
“看了你就知道了。”
要下去的时候又犯了为难,“谁把梯子撤了?”
廊下啃鸡腿的长丰闻言缩一缩脖子,蹑手蹑脚退回到屋里,顺带关上门,吹灭了蜡烛。
周乐平忽然抱住他的腰,向下看了眼道,“没事,我带你下去。”
周乐平及笄那天周選在战场上没赶回来,所以出征前特意吩咐人去打一支簪子,还特意交代一定要牡丹花的,然后交给周乐麒,嘱咐他在周乐平及笄这天送给她。
簪子打好这天也是周乐平的生辰。
可谁又能料到,就在这天,边关八百里加急送来周選战死沙场的消息,尸体送回来安葬后,她转头就从军上了战场,那簪子,周乐麒也一收就是四年。
她多少年没别过簪子了,东西拿在手上有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爹死的时候,周乐麒旧疾复发一病不起,周乐安还小,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在操持,最后丢下兄妹一个人远赴边关都是无奈之举,除了临走前趴在她爹坟头狠狠哭了一夜之外,四年间她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如今看着这支簪子,不由自主的就红了眼眶,鼻子一酸,眼泪开始在眼眶徘徊打转。
周乐麒握住她的手,轻叹口气,无声安慰。
周乐平握紧簪子,贴胸放着收好,眼泪憋回去,端着就被站起来,“你们来为我庆生我很高兴,说多了显得人矫情,就......谢谢,这杯我先干为敬!”
她仰头豪气一饮,趁机将眼泪也给咽回去。
周乐麒身体不好,不宜过多饮酒,不宜吹风受凉,陪着喝了几杯酒后就歉然离席。
赵鄧是个见酒疯,碰上两个不知死活的齐思齐邈,三个人一杯一杯较上劲,呼呼喝喝,不过三巡就醉的亲娘老子都不认识,勾肩搭背的跪在院子里对着大树祭关公说要拜把子。
祝观良看了一会儿热闹,一转头,发现周乐平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