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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提着我的领子,亲我的嘴,亲完还趴在我怀里哭来着。”
周乐平如五雷轰顶,张着嘴,愕然无声。
祝观良心里却十分舒坦。
虽然那次是他给她下了药,虽然她那么做是情非得已,身在梦中完全不自知,但如今回想起来,他却觉得很是受用。
但这对周乐平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打击,滔滔怒火被一个浪头打过来浇灭了,剩下的只有震惊,不可思议,不可置信跟茫然无措。
以至于祝观良后来做的那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自己喝醉了先非礼他的,也难怪。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我亲了你一次,你也亲过我一次,扯平了,这件事今后不准再提。”
“扯不平。”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下,摇头再叹气,“我这一辈子说不定就砸将军手上了。”
“想要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
“那你想要什么?”
他不说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周乐平想,这厮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被她捏碎在脑海里,她长这样,是个男人只要不瞎,天天对着这张脸要么就习惯了提不起任何兴趣,要么早吓跑了,要么就是像齐思齐邈那样,因为尊重所以完全不在乎她长什么样。
他应当属于第一种。
“我......”她手足无措,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杵在那儿,忽然又想起他还没穿衣服,又掀开帐子坐回到床上。
但方才帐子被她扯了一块儿用来裹手上,于是就空了一角,虽然低着头,但是余光仍旧能瞥见他从浴桶里出来,从脚到小腿肚,白花花一片。
祝观良穿好衣服,干咳两声,咳完又开始沉默,半晌后道,“我洗完了,将军请吧。”
“我不洗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了,她看看自己那只按了不该按的东西的手,只觉得手心一片滚烫,好像火烧一样。
不过更烫的是她的脸跟耳朵,耳朵尖红红的,脸也像被烙铁烫过,整个人都十分不自在。
两人隔着帐子说话,祝观良脸色也不自在,本来只想逗她一逗缓和一下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没想到她这么认真,手狠狠按下来,他若不是够能忍,没准儿就晕在桶里了。
那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传宗接代的地方,若是毁在她手上了,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