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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心里没数么。”
小伊沉默片刻，反问道。
不等安然说话，连珠炮一样的指责就从张清的手机里面传出来。
“你为了十万块钱让我把第一次交给一个陌生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担心我会被人怎么样呢？
你说有了钱就领我去做开店，好好过日子，行，我去，结果呢？你他妈刚拿了钱就去哪了？你去足浴会所孝敬你哪个妈去了？啊？”
“说话！”
小伊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着哭腔。
“小伊，你听我解释……”
安然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开口。
“你不用解释，反正咱俩也扯平了，我正式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小伊冷笑一声，挂断了语音。
“扯平了？啥意思！”
安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疯了一样的过来抓住张清质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滚犊子。”
张清粗暴的甩开他，轻蔑的骂了一句。
“这比挺不是人啊。”
“我还寻思他就跟咱们der，连自己媳妇都der啊！”
……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看向安然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瞅特么啥！”
安然憋红了脸，又打不过张清，转头冲人群挺有气势的骂了一句，摔门走出了休息室。
从那以后，张清就没再见过他，听说去了外地，还干着这行，好像还傍上了个富婆，过了几年好日子，直到被富婆发现出去偷腥才被一脚踹开，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张清走进洗手间，一边洗手一边给小伊打了个视频过去。
“还有事吗？”
小伊声音有些哽咽的接起了电话。
“安然走的时候情绪挺激动的，你小心点，我怕他对你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把他打了？”
小伊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问道。
“嗯。”
“谢谢，不过不用麻烦你了，我现在没钱再点你了。”
小伊声音还有些小伤感。
“这个不要钱，除了那种事情，其他的事情免费，我这里包售后的。”
张清一愣，调侃着说了一句。
“哼，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小伊被逗的噗嗤一笑，心里暖和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