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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他问什么时候怀的
“青瓷，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斯衍的血？”
顾母质问完，又看顾斯衍，“你们刚才动手了？”
青瓷不等顾斯衍回答，立即咬定，“他拽我，我挣开了。”
“你为什么挣开？”顾母声音严厉，“斯衍手上有伤，你没看到？”
青瓷呆愣，从未想到顾母会是这个反应。
顾斯衍收回手，也盯着青瓷，眼里的光凉浸浸，“母亲第一反应是我的伤。狼心狗肺的东西，看到也不会在乎。”
青瓷一而再而三被他羞辱，心中愤懑至极。
她在乎那一次，创可贴扔进垃圾桶，还要警告她别痴心妄想，当她贱到没记性，上赶着送脸给他踩。
顾母目光来回梭巡，青瓷一言不发，拳头攥的死紧。
斯衍毫无表情，阴鸷又森寒。
她心中怀疑又不确定了。
这么紧张，势如水火的氛围，会存在两个有暧昧的人中间吗？
顾斯衍的手机响了，他扫一眼屏幕，显示是顾星渊。
他摁掉。
电话立即又响。
顾斯衍再一次摁掉。
电话锲而不舍。
顾斯衍不是好脾气，青瓷听过顾氏的高管评价他，是新世纪后的冷血君主，对外纵横捭阖涤荡一切，对内不容置疑独裁专制。
这点在方方面面都有体现。
就电话而言，青瓷至今未见过，有人敢被他挂断后，重打第二次的。
顾斯衍不耐接起，“什么事？”
“小柔怀孕了。”
停车场寂静空旷，顾星渊急躁，难以自持，声音大的穿透喇叭，青瓷也听见了。
“我三叔必然会有针对她的行动，我们计划要改一改，优先保护她。”
顾斯衍手一顿，余光瞥向青瓷，“什么时候怀的？”
“一个月前，她身体不好，医生交代不能受惊，计划推进势必会影响刺激她，不可行了。你现在在哪？我们需要重新商议一下。”
涉及机密，顾斯衍向顾母点头示意。
升起车窗，窗户逐渐缩小的缝隙里，模糊传出他的声音，冷酷无情、
“能不能护住她，护住孩子，是你这个当丈夫的责任——”
青瓷面色惨白。
作为相同禁忌关系的例子，面对顾星渊妻子怀孕，他全然不在乎，刻薄寡义至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