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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出话。
“她一直住在这儿。”客厅穿过一个人，顾斯衍从背后搂住青瓷，宣告占有性的姿势，“以后王姨就专心照顾她。”
这次，王姨彻底呆若木鸡了。
炉灶上煲的砂锅粥，咕嘟嘟冒着香气，备菜区的青瓷花小碗里，还有姜丝，葱花，生菜碎。
看分量不多，一人份而已。
因为顾斯衍要求的上岗时间，是今日早上六点以前。
王姨又觉得他冷血赶走青瓷，心生懈怠，也就真的早上六点才到，对这套房子里还有一个人，一无所知，毫无预备。
但也就几秒时间，王姨捡起锅铲，问顾斯衍。“那我再下一碗面，青瓷小姐爱吃虾饺，香芋包，您吃不吃？吃了我多蒸一些。”
青瓷立即跟着她话走，“王姨，有鸡蛋吗？再蒸个水蛋吧，咸口的，放香油，葱花。”她也问顾斯衍，“你要吃吗？”
从锅铲那一声震响，顾斯衍就猜出王姨应该没见到萧达，事先通知不到位，装糊涂的反应却一流。
难得还有个小戏搭子，在应付他上，演技很有几分天赋。
他不捧场都对不起这一出无缝配合，“吃，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青瓷就听见，王姨手中锅盖又撞出铛一声响，她给找理由，“是烫到了吗？”
王姨，“啊——嗯。”
青瓷快步过去，握住她手，“快冷水冲冲。”
顾斯衍右手手指反射一颤，重复结疤的伤口，狰狞又裸露。
他眼底漾出的笑意淡去消逝，目光在水流下叠握的双手上，停留一会儿，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