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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不及她细想，顾斯衍撅起青瓷下巴，力道大，捏她唇瓣也撅起，“你累不累，有真的时候吗？”
青瓷这几年纤细得很，骨架又小，在顾斯衍高大英武的体型下，细细软软，好似下一秒就折断。
王姨扑上来，扯住他手臂，“青瓷小姐没骗你，是我岁数大记错了。”
青瓷乘机扒开他手，连滚带爬窜下他大腿，“王姨，你去睡。”
王姨不放心走，但青瓷不容置疑送她回房。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他性子冷，可从来没对女人动过手。”王姨焦躁又忧心忡忡，“青瓷，他一会儿再对你动手怎么办？”
青瓷表情很稳，“放心吧，对付他，我有经验。”
自从顾斯衍做了神经病，她的精神抗力与日俱增，这会儿状态已经缓过来。
青瓷替王姨关好门，返回餐厅。
餐厅窗外是霓虹迷离的街道和高楼，幽森的浓夜，迷离的灯火，一缕与一缕交织，有人在合家欢乐吃晚饭，有人在绞尽脑汁，求着还有明天。
青瓷背对着，站在餐桌另一面。“我们谈谈。”
男人面目沉在背光的暗影中，“谈什么？”
青瓷撑着桌沿，“你现在下这么大一番功夫，是为了叫我嫁人对吗？”
顾斯衍眼神阴郁。
青瓷冷声，“我服从安排，但我情感上并没有嫁人意向，也——”她想了下，还是夹了三分慌，“放不下父亲母亲，你现在盯我逼我，只会让我害怕，惊惧，我需要时间。”
“什么意思？”
青瓷牢牢锁定他面容，“我跑不掉，也不会跑，你实在不放心，安排保镖看门都行。顾家很忙，你的精力时间，该放在那上面。”
“赶我走？”
青瓷，"是请，正式与你商量。"
“我让你很不舒服？”
青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再问一遍，但她现在走的坦诚路线，用不着违心说好话，“是。”
“我哪里让你不舒服？”
青瓷判断他表情，眼下这种状态氛围，是他们四年来头一次。
他好像真的不喜欢她虚以委蛇哄他，往日好话用尽，他阴森入骨，现在排斥摆明了，他反倒情绪稳定。
青瓷有些明悟，顾斯衍憎恶她至极，她越小心讨好，越像狗皮膏药巴着沾着，撕不掉。
早知道，早知道……
让他王八买西瓜，滚得滚，爬得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