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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道声音，距离很近，几步远。
青瓷觉得眨眼间，后背就贴上一具结实胸膛，一起一伏地鼓动。肌理勃发的温度好似能穿透衣物，炙烤她，烫的她想逃。
“你绕大半个城，不就是想来见她。”顾斯衍声音贴在她头皮，气息吹拂起她发丝，“见了不吃顿饭，枉费你这一番功夫。”
“你们吃。”青瓷离开他身前，提过行李箱，“我先回去。”
顾斯衍攥着她手腕，夺过箱子，“回哪去？跟顾家大小姐的丈夫不清不楚后，再大摇大摆回顾家？”
沈黎川神色冷下来，“白瑛只是礼貌提议，我与青瓷都未答应。”
“你与？”顾斯衍唇边笑意阴翳又嘲讽，“与这个字，你说出来透着一股不安分的恶臭，让人欲呕。”
“那顾副董的安分是哪种？”白瑛帮青瓷掰他手指，“平平常常遇见打个招呼，就上纲上线，古代男女大防，也没有一句话就定人死罪的。”
男人手指如钢筋铁箍，两人协力死活也掰不开，青瓷感觉到他对沈黎川见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这种无以复加，她不领到教训，不开口求饶，不平息他胸膛怒火，是收不了场的。
她让沈黎川和白瑛先离开。
沈黎川并不愿意，白瑛反倒毫不犹豫拽他离开。
顾斯衍根本不是好人，沈黎川多留一秒都是火星子点引线，激化矛盾。先把他糊弄走，她再回来救青瓷。
青瓷收到她隐密示意，垂头思考对策。
这一层女士鞋服，相对楼下高奢品牌平价不少。来往的男女成双成对，都是年轻人，普遍休闲的打扮。
顾斯衍西装革履，气质强势又禁欲，位高权重的威严感，立在人群中耀眼的瞩目。
青瓷不想在公众场合与他多待，万一被人拍到，熟人看到，捅给顾父顾母，又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她点亮手机屏幕看时间，“五点多了，你饿吗？”
态度超乎寻常的平和，顾斯衍一怔，鬓角骨头还在鼓，出口却是，“手机哪来的？”
态度松动的，没抓着沈黎川不放。
青瓷神经一缓，走向电梯，“刚买的。现代社会什么都能没有，没手机不行，会很无聊。”
“无聊是你自作自受。”
顾斯衍下颌绷紧，“你有一次听话，就不是今天这境地。”
青瓷摁下电梯。
她感受到身侧男人的尖锐，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