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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倒是没错，咱们这儿一共也就三五件。不退不换啊！”
售货员生怕她是来退货的。
“是这样，衣服很好。这是我买给我姐结婚穿的，谁知道她根本穿不上，你看咱这儿能回收不能？”宁岁好声好气地和售货员打商量。
“说笑话呢？不退不换，不明白啥意思？”
售货员白了宁岁一眼，往里面走了。
宁岁不死心，这个年代国营商场的售货员都是这种态度，眼前这位倒也符合时代特征。
宁岁也不着急，不过是卖一件衣服，她不信自己卖不出去。
“什么事？”
一位二十多岁的男青年，从柜台后面的屋子里掀开棉布的门帘儿走出来。
他一看宁岁的长相吃了一惊，又瞥了一眼摊放在柜台上的衣服，大致明白啥事儿。
“王主任，你看这人死气白咧地非要退回这件衣服。”售货员噘着嘴抱怨，“这么贵的衣服并不好卖，退回来还不得砸在手里？
“主任，我不是要退货。”
宁岁微微一笑，瞅着四周没人才小声说，“这件衣服根本没沾过身子，我便宜卖给你，放在你这儿根本不影响销售，你还能赚点差价，怎么样？”
“姑娘，我瞅你个头胖瘦穿这件衣服应该很合身，为啥不留着自己穿？”主任不动声色地询问。
“我是宁家村的，我叫宁岁。这件衣服没几件，你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是谁买的。
可你看我这身份能穿得起这样的衣服吗？我是急着用钱，这才想到您这儿来试试运气。”
宁岁语气诚恳，又不隐瞒身份。
王主任精明的眼睛在宁岁身上打量了一番，这件衣服也就是昨天才从他这里买走，买家是宁家村在县城上班的一个人。
眼前的姑娘就是普通的村姑打扮，确实不像撒谎。
“你打算要多少钱？”王主任开门见山地问。
“二十五。”宁岁干脆利索地报价，“上午才到我手里，转一圈回来我让你三块钱，但你得给我现钱。”
这姑娘言谈之间透露出的精明干练，不像普通的村姑。
王永民点点头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着急换钱干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