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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大多字迹模糊,不给人任何窥探的机会。
正好方便了我找更重要的东西。
除去八号和十二号曾提过的敬老院,同年三月还有一则因救人时突发意外导致身受重伤瘫痪在床,希望各界爱心人士踊跃捐款的报道同样清晰可见。
一旁配图里,重重叠叠的仪器像个巨大的机械蚕茧,将瘦弱的少年包裹其间,透不出一丝光亮,更看不见丝毫容貌。
直觉告诉我,这个少年与五号他们看到的报道里是同一个人。
想到体检单上的评语,我隐约有所猜测。
15年份有价值的报纸目前来看仅此两份,其余模糊字迹的报纸里是否掺杂了有效信息,碍于时间关系我也没空确认,将手中的报纸放回原位后,我转过身,径直走向10年的书架。
它在期刊室的最角落,也是期刊室里保存着的,距今最远的年份。
比起15年,10年份的报纸字迹模糊得更加严重,甚至盖过报纸本身因时间泛黄的问题,将整排书架套上一层不祥的漆黑。
我强忍不适,依照之前报纸堆放规律,从最近的12月往前翻找,在跨过整月整月的黑色之后,终于在当年七月翻到一篇关于高考省状元的报道。
十四中三年一班。
校史馆里没有这一段。
完完全全的意外收获。
我来找这一年份的报纸,也仅是因为这一年十四中被列为某项教学措施的先行示范点,想要寻找其是否与三年二班的规定有所关联,没成想该找的还没找到,更大的线索就自己送上门了。
我一目十行,跨过中间模糊的字点,又快速翻找往前两个月的报道,正当我准备拿起四月的报纸时,忽然一阵心悸,熟悉的阴冷感从后颈处缓缓划过,把我因为找到关键线索而涌起的躁动浇得一干二净。
快要超时了。
感受到难言的视线,我放下报纸,不顾是否崩坏设定,飞速朝外冲去,路边行人依旧,像是根本看不见在路上飞奔的我一样,按着既定的轨道行走,丝毫不在乎是否相撞。
我只好费点时间绕行,等赶到时,一号已经骑在墙上,丝毫不听墙下的劝阻,一意孤行地想要翻墙逃学。
“反正是自由活动,出去怎么了,又没说不准出去活动。”他坐在高处,洋洋得意道,“他校规又没说不许,没说不就是可以,我又没钻空子。”
“你别胡闹,”九号揉了揉眉心,看上去很是疲惫,“开学第一天,能不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