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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南，爱不爱的，不是用言语表达的。”
周政南面色复杂的看着她，带着三分谨慎的询问：“桑雅……这些年，你还有按时看医生吃药吗？”
季桑雅吃早餐的动作狠狠一滞，她掀起眼眸，认真的告诉他：“我没病。”
这个话题，无论什么时候提及，季桑雅都像是被冒犯到的小兽，毛发竖立，要吃人。
周政南想起季自山的叮嘱，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哄她：“好，你没病，就当是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季桑雅神经紧绷的盯看着他数秒，在周政南还想要开口的时候，她直接摔了筷子，“我先走了。”
周政南连忙起身要追她，被服务员拦住，“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等周政南匆匆结账，跑出来时，季桑雅早已经不见身影。
他叹了口气，联系上了季桑雅五年前的心理医生，“李医生，我是周政南……”
——
季桑雅从餐厅跑出来，心脏“突突突”的快速跳动。
像是随时要从嗓子眼里儿跳出来。
早上的四方城还不算太热，被风裹挟也不是燥热，却吹的季桑雅神情恍惚。
她耳边不断传来父母温声细语的诛心之言：“……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跟其他孩子不一样，一言不合就会自残……”
“根本不让我们碰触……到处都说脏……是，我们怀疑她是不是脑子……你看看怎么治疗好……”
“嘀嘀嘀嘀——”
“艹，不要命了！”
“嗤——”
跑到马路中央的季桑雅造成交通局部瘫痪，当她忽然横在一辆迈巴赫面前时，车辆猛然刹停。
稳坐在后座的男人被猛然晃了一下。
司机低咒一声，连忙对老板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