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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乔知淼没有去找导演，直接给程砚深打电话。
可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乔知淼当即回了澄园，程砚深却也不见她。
她就一直等在澄园外，注视着她无数个夜晚曾注视着的卧室。
夜色渐暗，卧室内已经开了灯。
屋内拉了窗帘，两道影子在窗帘上纠缠，一高一矮。
乔知淼面无表情看着。
她摩挲着手腕上的菩提佛珠，佛珠上的凉意似乎沁进了心。
她就这么枯坐了一晚，直到暗夜撤退，天光微熹。
程砚深主动来见她了。
乔知淼仰头，就看到他脖子上抓痕和吻痕。
熬了一夜的双眼，兀然刺痛。
她踉跄站起来：“我不是来找你的，我要见苏慧颖。”
程砚深却冷声拒绝：“慧颖的话没错，你与其找她帮你澄清绯闻，还不如退圈，本来你就不适合呆在娱乐圈。”
乔知淼脸一白，她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一边缠着佛珠，一边冲她捅刀子呢？
他这些年，修的是佛还是针对她的无情道啊？
她惨然一笑：“你的意思是，就任由苏慧颖轻飘飘一句话，叫我永远背负污名？”
沉默了几秒，程砚深才开口。
“你17岁那年不是一直想要玫瑰园吗，我把它补偿给你。”
17岁那年，他买下玫瑰园，他们一起选下玫瑰种子栽下，他说等她18岁成人了，就把玫瑰园送给她。
后来他们闹翻了。
物是人非，初心尽负。
乔知淼红着眼，扬起一抹嘲弄：“如果我不要呢，你坚持要护着做错事的苏慧颖吗？”
回应她的，是程砚深没有丝毫犹豫的话。
“慧颖是你的小婶婶，是我未来的妻子，而我，这辈子都只是你的小叔，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