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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的树枝上落了三只麻雀，树枝太短，有点拥挤。
陆南之轻轻握住她的手。
林清羽一怔，下意识想要抽回，可手臂上的伤让她动弹不得。
“就一会儿。”
陆南之哽咽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只是抓住她手的瞬间，心里那复杂的情绪稍微好受了点。
林清羽脑中一团乱麻，糟心事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受了伤，再想想那被她毁掉的雕塑……
门外，一道身影静静伫立着，不知看了多久。
“陆总，学校那边回话了。那座‘达佛涅’二十年前就拍到了5000万，是一位校友赠送给学校的。由于没有流通进市场，现在市值多少已经不好评估了。”
助理姚义小声汇报着。
陆晚丞单手系上大衣扣子，转身向电梯间走去。
“您不进去了？”
对上陆晚丞冰冷的视线，姚义悔得想咬舌头。
陆晚丞走进电梯，“你带上财务，亲自去和学校谈。需要多少钱直接从我账户里划。”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先别告诉林清羽。”
姚义关上电梯门，犹豫着怎么开口。
“有话直说。”
“已经有人去过了。”
陆晚丞看他。
“小陆总。”
就是陆南之。
电梯里落针可闻。
半晌，陆晚丞轻笑一声。
看着那如淬了冰的眼睛，姚义以为听错了。
他跟在陆晚丞身后，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学校，去，还是不去呢？
他不敢问。
陆晚丞坐进车里，“外科专家先不用联系了。”
“欸。”姚义心里捏了把汗。
看这意思，陆总是真生气了。他原本想告诉他太太手臂缝了五针，可话滚了一圈，又被他咽回了肚里。
陆晚丞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按下沈芷白的电话。
几秒之后，电话接通。
“聊会儿。”
陆晚丞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支烟。
天色渐暗，指间那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不清他的脸。
林清羽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无奈按下挂断键。
“怎么，故意不接你电话？”褚念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一脸愤愤不平。
“占线。”
“都什么年代了，有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