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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承公主的话掌心却几道用惯长枪留下的茧,期间视线扫过他几眼,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
晏乌轻易翻出府去。夜深街上人群既散,巷尾处有人身形隐匿穿梭在房瓦间,小心走进一茶楼合上门窗。
净元十分警惕。这些日子他按着主子命令行事,暗中搜罗那些前党余孽,正如主子所言稍加手段推波逐流,上京时局便愈发混乱。
他盯着前面,感觉身后风声有异,待到他屏息回头时,却见一锋利目光堪堪自他喉间擦过,他狼狈对上双狭长浓黑的眼。
晏乌闲散坐下,没人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净元出了身冷汗,颔首:“主子。”
晏乌嗯了声,净元擦擦汗,他虽跟随主子多年,但每每撞上那双压迫感的眼睛还是难遏制本能反应。
他禀报着:“余党已接触过兵部尚书,依楚策宁疑心劲很快会摸查至此。属下已按照主子部署,将旧物送往其余人手中。”
楚策宁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当皇帝的手段不光彩,因此顾及的人事更多。
登基前将异已的声音铲除了个感觉,登基后疑心只会更甚,处处要紧盯旧党前臣,朝中臣子见了何人有何动向他都要牢牢把握在手中。
要权势更要清名。
于是一丁点跟前太子旧党接触过的人都会被盯上,政绩言论皆要被排查,如此以往朝臣猜疑推拒,楚策宁曾信任或不信任的臣子都混作墨水一团,如盘定好棋局。
混乱前景皆因晏乌一个推波助澜而已。
净元在心中感叹着主子的厉害之处,却听到他的主子开口:“去查城东那家文玩铺是谁的手笔。”
净元怔了瞬,应下。
“那家文玩铺明面上挂着上京城陈老板名下,算是城中文人政客都受欢迎的铺子。”净元略一思忖,“属下观之来往进店的人身份不凡,主子可是疑心其背后有更深的势力?”
晏乌没说是与不是,只留下句去查那铺子同宣王府的关系。
“是。”
说起宣亲王府,净元想起来:“那位似乎疑心镇北将军府会同宣王府结亲,有意将长乐公主嫁于镇北将军之子,以笼络臣心收拢兵权。”
他想起主子如今还是那长乐公主奴隶的身份,虽不明白为何以主子手段脱身易如反掌却还留在那,犹豫问着:“那位长乐公主,要解决了吗?”
晏乌腿随意交叠,闻言似笑非笑撩起眼皮,什么话都没说,却让人感到股胆寒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