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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然而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词这件事的，人不能未卜先知，她从前和那个他有见过么。
她有一天也会这样突然被人换了魂，消失不见么。
晏乌注视着她泪潸潸的脸，鼻尖抵下来，他选择不问，一字一句问：“你盼着我回来？”
倘若这事再发生一次。两条手臂收得愈发紧，他眼神阴暗得可怕起来：“…你会不会有一天借机走了，再不回头了。”
怀里人仰起脸来，小动物般嗅嗅他领口气息，才有几分茫然地问：“什么？”
晏乌亲了亲她额头，浓黑眼神晦涩至极：“没什么。”
“楚昭昭，别离开我。”
她又没想离开他。
楚昭昭头埋进他怀里，闷闷说：“那个人还说你不回来了。说你在那边万人之上，从不曾有任何软肋限制。”
楚昭昭不在那，他要那万人之上的权利有何用。
一想到“他”占据了自已的身体待在楚昭昭身边，晏乌心底就涌上戾气。面上却还是摸摸楚昭昭的头，缓缓把那边局面说给她听，那些斗争没什么好留恋的。
想要留恋的人，也从不是他。
楚昭昭听了半晌，眼泪全都擦他衣服上去了。她心情平复后就没那么恐慌，反倒觉得这件事神奇起来。
这两个人是怎么穿来穿去的？
晏乌拍拍她让她起来，用沾了温水的帕子给她把脸擦进宫，将那僧侣的话转给她听：“是前些日子供奉长明灯时许愿太甚，又因细小变故影响了两个世界，意外将其串联起来。”
他将帕子放下：“以后不会了。”
楚昭昭唔了一声，膝盖还贴着晏乌的膝盖，不肯离开。
“我也去寻了寺里的方丈，他教我用熏过烟的粽叶煮水给你喝了，也不知是不是起到作用。
话说来应该就是长明灯有点问题，不然还是不要点了。你到底去那许什么愿了。”
晏乌没说话。
只不过铸了个比旁人要大上许多的长明灯，许了个希望下一世也遇到楚昭昭的愿望而已。
晏乌避而不答，只牵着楚昭昭的手，摸了摸她的腕骨：“没什么，不用管那灯。饿了么？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要去厨房下碗细面给楚昭昭，楚昭昭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炖着给他滋补的鸡汤熬得恰到好处，吃不完的也总是晏乌给她解决了。
两人一碗，沐浴后在烛火下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