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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吐出的话像牙尖滴下的毒液，腐蚀得人头皮发麻，楚昭昭惊愕得唇都忘记合上。
这样离经叛道的话，竟然是晏乌会说的吗？
他手臂包扎好的伤口因为抬手动作又洇出血来，晏乌却并不急着收回，指腹她下巴处揉过，隔着层薄薄肌肤将她舌头下巴压回去。
楚昭昭满脑子全是晏乌逆道乱常的话，视线之内又全是晏乌流出的血、垂散在周围的长发。
一切都混乱极了，他惯穿的那身青袍全都被泥土血污染得不像话，透出阴暗底色来，却远比之前更适合他。
楚昭昭圆钝唇珠抿在人眼皮底下，半晌才颤巍巍抬一下，尝试反驳他：“你、你说的也不对。我同你什么时候情谊深厚了…”
晏乌就那么盯着她，浓郁目光再没掩饰：“这么些年堆砌起来的东西，你当真看不见？”
楚昭昭都要晕乎了，情谊确实是情谊，但又不是那种情谊。怎么从晏乌嘴里吐出来，就像变了味，生出种背德狎昵来。
“那跟成不成亲又不沾边。洗衣洗裤是你自已愿意做的，还有什么我们是最贴近的人，我原话不是这样说的吧，不是同窗竹马之情么。”
“不是吗？”晏乌手更用力，迫使她低头靠近自已，“那你同谁都能这样，随随便便挨在一起？”
“谁都能洗你沾湿了的亵裤，谁都能这样靠近你，同你这样同窗竹马？”
“你就非要与他说亲？”
楚昭昭后颈被冷硬抵着，像被提溜在猎人手里的鸟雀，唇瓣未抿着说不出话来了。
好半晌她才从这弯弯绕绕中走出来，很恼怒踢他一脚：“什么同什么，我压根就没说要答应萧家。”
“是么。”晏乌还是那副阴阴模样，温润壳子下的面容丝毫不掩饰了，粗粝指腹在她肌肤下压出细密的红印。
他巴不得让血淋淋的伤剖得更大些，把楚昭昭含进去长到他的肉里，此后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你要答应，也便答应。我早说过我们之间永远分不开了，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成亲又如何？”
“萧同窗似乎并不是心细之人，想来窗前屋后多个人影也发现不了，容我做你那身后没影子的鬼，做你见不得光拿不出手的人，将我的肠子系到你手中去牵着…”
越说越血腥了，什么肠子骨头的，楚昭昭骇得捂住他的嘴。
柔软掌心没什么力道，晏乌却鬼使神差止住了声音。薄削唇角触碰到她手心肉，仿佛受到什么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