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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臭的。”陈恕抬脚轻踹东方月明屁股下的椅子，连椅子带人一同踢去了窗子的另一侧。
“我身上的污垢可以洗掉，有些人若是发了臭，便再也洗不掉了。”东方月明擦了擦鼻子，对陈恕的嫌弃不以为意。
陈恕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但也不再做回应，而是倚着椅背继续望着窗外。
“你到底是哪一支哪一脉的？你若是不说，我便拿下你去一目教辨别真伪了。”东方月明直勾勾盯着陈恕说道。
“云家！”陈恕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雕刻有鬼眼的牌子，晃了晃，便又塞回了衣袖。
一目教的牌子罢了，他有很多。
“云家？那你说说云家的云凰，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东方月明并不会因为一个牌子就轻信了陈恕。
“通吃！”陈恕无奈苦笑。
他被云凰玩得团团转，对其中的深浅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你被云凰睡过？”东方月明蹲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怎么你连这个也能嗅出来？”陈恕面露古怪。
一方面是奇怪云凰在异鬼圈的名声，再就是奇怪东方月明的鼻子。
“这个怎么能嗅得出来，你实力不如她，偏偏又有着这副英俊皮囊和出尘的气质，云凰能放得过你才怪。”
“倒也是，她的性情，一言难尽。”陈恕摇头叹息，不愿再提云凰，他直白问道：“东方小姐找我何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我是乞丐嘛，找你讨要一件东西！”东方月明直勾勾盯着陈恕，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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