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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绝对不是水吧！”
“就看你对‘水’是怎么理解了。水本身只是一个字，它可以指代无数的东西。”
听到斯彭思富含“哲学”的回答，刘复直接选择不去深思，顺手把水珠丢到脚下。那颗水珠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在软乎乎的“水面”滚一滚，而是直接就融入到了“水面”里，刘复啧啧称奇的四下看了看：
“这空中该不是还有气元素碎片存在吧？”
斯彭思的回答很快传来：
“不出意外的有。”
刘复摸了摸下巴：
“那这感觉和外面差不多啊！气元素还真是由空气组成的不成？还是由氧气元素、氮气元素、二氧化碳元素之类的气元素组成的？”
“……”
刘复这话题就超纲了。
斯彭思是知晓不少刘复他们提过的现实世界知识，可就这么短时间内，那庞大的知识量，他可融会贯通不了。
“这么多气元素碎片、水元素碎片，怎么就没有见到你说过的气元素和水元素呢？”
刘复嘀咕了一句之后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系统需要。”
“感觉这灰雾翻涌的，看上去比之前凶险，但是像我这种混进来的反而因为有这些灰雾海浪能多点时间观光观光。”
刘复又是探头四处看，又是蹲下来尝试钻进“水面”下，这算是给已经做好死在这里的刘复玩得相当开心——能有这样光怪陆离的发现，何尝不是一种大收获呢？
只是刘复尝试通过挖“水面”让自己钻进去的方法没有成功——他每挖一块水块在手，其他方向的“水面”就会流动到他挖出来的坑洞里，等他把手里的水块丢掉，那些水块就又和“水面”融为一体。
“草！还想着能不能沉水里去钻根吸管出来苟住。”
唔……看来刘复还想要更多的收获。
“四周这灰雾浪潮太危险了，周围那些家伙没有一个敢乱动弹的。那……这不是系统逼迫参与者呆在原地等缩圈吗？它干嘛不直接上来就缩圈算了？这是给参与者观光时间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设计了一个地图，没人看就太可惜了？”
想要藏水下的计划没用之后，刘复就一边挖了一坨水块丢进嘴里一边站起身来抱怨道。
远在菲楚城中的斯彭思看着刘复把水块丢进嘴里的动作，顿时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之前还停歇在刘复衣服内的三只虫子顿时飞上了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