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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段氏还是那么帅。”
“你可是瘦多了……”
他们和段歇不熟，却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自然是八面玲珑，对段歇很奉承。
段歇点点头坐下来。
顾明昭看他的眼神便有点愧疚。
“段歇……对不起。”
不知怎么，他总觉得许黛和段歇离婚，和他有一定关系。虽然许黛连个眼神都不肯给他，他换着号打电话都被她拉黑了。
段歇举起酒杯，“不说这个，喝酒。”
“诶，好！”顾明昭忙端起酒杯和段歇碰了一下，“我明天就走了，希望你照顾好自己，还有你。”
顾明昭又看向陈玄，眼泪汪汪，“郭大小姐不是你的良配，你……”
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陈玄想把顾明昭这个大傻子按到桌下去。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在桌下给了顾明昭一脚。
顾明昭“哎哟”一声，才发现自己不妥，赶紧闭了嘴。
说话间，有个身材苗条，打扮时髦的女孩和她的男伴从外面进来。
顾明昭尬笑着转移话题，“快看，美女，环球小姐也不过如此了吧？”
于是，除了段歇之外的众人看过去。
“美是美，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其中一个朋友用英文说。
他和顾明昭相反，是自小在国外长大，刚回上京。也是众人里唯一一个没有出言奉承段歇的。
“我前两天也是在这里，见到过一个超美的，我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说着，打开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来。
“吹牛，我看看！”顾明昭用英文回他，把脸伸过去凑热闹。
“这不是许黛嘛，一起喝酒这人……”他声音越来越小，整个桌突然安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