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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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两重身份差得如此之多。
“很抱歉,没想到你就是我的顾客,”汪池诚恳地说,“之前也没有骗你,那个酒吧是我朋友在经营,我是来替他压场子的。”
“所以不管哪方面,我都是你的乙方。”
沈清婉倒没觉得冒犯,只是很惊讶而已,她摸了摸脑袋,舀了一勺服务员端上来的豆花,心不在焉地说:“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我能用钱收买你。沈清婉在心中这样想,终究没说出来,摇摇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