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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电话。
这一幕让我心底又是一阵发暖，我走进去：“姐姐，跟谁打电话呢？是没打通吗？”
“当然是曾智啊，这个孙子，之前把他拉黑的时候，他天天纠缠我，变着法儿地往我跟前凑，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结果这孙子连电话都打不通了！狗东西，平时看着跟个人似的，关键时候连章家豪靠谱都不如，他最好这辈子都别回头来找我，否则，我一定把他脸抓花！”吴凌似乎正在气头上，酷酷一顿骂。
我听得愣住了：“你给曾助理打电话了？”
听吴凌这个话音，她不止给曾智打电话，甚至联系了章家豪帮忙。
而她找这些人帮忙，为的就是我的事情。
她对我真是仗义。
“不是柠柠，我找他可不是为了跟他复合，我就是有点事情要找他问清楚，哪知道这孙子电话打不通了……”吴凌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赶紧解释，只是话说了一半又立刻顿住，改口道，“算了，打不通就打不通吧，这事我们也能处理！”
我听明白了，吴凌找曾智，不只是想请曾智帮忙压新闻，恐怕还有个原因，她是想打探清楚，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薄砚做的。
“姐姐，你不用从曾助理那里探情报了，这事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就是薄砚搞出来的。”我轻声开口。
纵然心中还在隐隐作痛，可人总要面对现实，沉溺在虚妄的不切实际的现实中，可能会躲避一时的痛苦，却要吃更大的亏，遭遇更大的痛苦。
看吴凌和小野小远此时的表现我就能明白，薄砚并没有出手处理这件事。
相反的，他可能还暗戳戳加大了舆论压力，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不然小野怎么会气得大骂，就连一向性格慢吞吞的章庭远也被气得脸都憋红了。
吴凌只是不想让我难过，所以她才会打电话给曾智，企图得到一个让我心里安慰的答案。
可现实就是这么冷酷。
曾智明明那么喜欢她，一门心思想跟她复合，这会儿却连电话都打不通，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也表明了薄砚的态度：他连装都不肯装了，确实是想让我身败名裂。
够狠，这熟悉的感觉，跟两年前一样，我就知道，我不应该抱期待的。
“柠柠，不是这样的。”吴凌却眉头紧皱地摇头，“虽然曾智那孙子不肯接我的电话，但我还是坚持之前那个看法，这事不像是薄砚的手笔。”
都这个时候了，吴凌居然还在为薄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