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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受了。”
唐漠：“你怎知是受罪？那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都快转到小四衣服里去了。”
风吹微凉，程珩晃了晃脑袋，跑到一边的花槽，吐了个天昏地暗。
女孩递给他一瓶水，瓶盖已经拧开，程珩接过，侧目在那女孩脸上看了看，随后喝了一口，漱口吐出。
女孩又递给他几张纸巾。
程珩接过，擦了擦嘴。
“第一次？”他问。
女孩讷讷回道：“嗯。”
程珩接着问：“想要多少？”
女孩眼里蓄着泪，哽咽着说：“您看着给就好。”
程珩面色沉静地看向她。
素颜，瓜子脸，桃花眼，满脸的胶原蛋白，黑色长发披在脑后。
头发长度倒是有点像江荔安，就是太直了，江荔安头发微微带点自然卷，像海藻。
坏脾气的女人，一点都不温柔。
程珩抬腿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女孩低眉顺眼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抬头看他。
走到车旁，程珩掏出一根烟点上。
女孩小心翼翼地看他。
“哪个学校的？”程珩问。
“雁大。”
“你家里人知道吗？”
女孩咬着唇，面色红得滴血。
“先生，我……”
程珩不耐烦地打断她，“好了，你需要多少钱？”
“五万……我爸病了。”
“打开微信收款码。”
那女孩嘴巴张得大大的，“先生……”
“打开！”
女孩身体抖了一下，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二维收款码。
程珩转了五万给她，淡淡道：“走吧。”
“啊？”
程珩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耐烦起来，摆了摆手，说：“走开！离我远一点。”
女孩咬着唇，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后才说：“先生，我拿了你的钱，就要给你。”
“不需要。”
“可是，先生……”
程珩眸色凌厉看向她，寒声道：“滚！”
女孩吓得面色一白，小跑着走了。
程珩默默抽完烟，上车，发动车子。
……
程珩走后，江荔安坐在沙发上发呆。
王姨披着衣服出来，给她端来一杯水。
江荔安连忙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