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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视线移到他犹如雕塑般立体的侧脸上，痴迷地看着。
“阿珩，你还会想起以前吗？”纪悠染问得很轻很细，眼眸里蓄着水雾。
程珩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嗯，会想起。”
“那就别离开了好吗？我病了，因为你病了。”纪悠染说着说着就咳了起来，从床头坐起来，手捂着胸口，咳得满脸通红。
程珩连忙起身，拿过她手中的苹果，放到床头柜上，站在一旁轻轻拍着她的背。
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娇俏女声响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程珩声线变冷变厉，“整天和一帮不学无术的人待在一起，你的志向是做肥料吗？”
程涵将一束鲜艳欲滴的香水百合插进花瓶，笑嘻嘻地说：“哥，我要是能活到九十岁，那就还有七十年，还早着呢，地球也不差我这点。”
说完，她坐到床头，抱着纪悠染嘟哝：“染姐姐，你怎么又病了！”
纪悠染捧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小涵，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真的？”程涵高兴地亲了她一口，“染姐姐，生病也不告诉我，还是你家阿姨说你在这。”
程珩的电话响了，两个女人的视线齐齐向他看去。
程涵瞄了一眼他的手机，见上面只显示着一串数字。
程珩接起电话，拉开病房门出去。
“什么事？”
“四哥，江隽发烧了，还要不要继续？”
程珩冷哼道：“大男人身体这么虚可不行，欺负女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继续，冻到他长教训为止！”
“好的，四哥。”
“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便折腾，给他打退烧针，好了继续，江荔安的事，让他都说出来。”
“嗯，知道。”
挂断电话，程珩走进消防通道，点起一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