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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现了一瞬间。
如果不是他一直盯着，甚至都会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看不清他们的脸？”
匆匆一瞥，却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一幅永恒的画卷。
他企图通过记忆来看清那两个人的长相。
但是却发现，他们的长相是一片雾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
在他失神的时候，两个光团已经融合在了一起，外形倒是没有变大，但是光芒却发生了变化，成为了一团猩红色的光团。
充满了杀伐的气息，跟以前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这还是源道空间吗？”
姜浩看着现在的源道空间，感觉到了陌生感。
但是源道空间的本质，其实就是杀戮，没有杀戮的话，源道空间就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他试探着碰了一下现在的源道空间，随后源道空间直接顺着他的手，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而之前失去的联系，在这个时候又重新建立了联系。
并且源道空间变化后的功能也一一展现在了姜浩的脑海中。
像之前那样击杀对方，能够吸收对方全部的道这一点特性还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条很重要的功能。
甚至让姜浩直接瞪大了眼睛。
【先天品级达到天仙品级之上的真道被吸收进空间之后，可直接学会，并且不会变成伪道，将保留全部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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