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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葬礼上看到你，滚！”
章程低下头：“叔叔阿姨，我......”
话没说完，我妈妈就克制不住，上前抽了章程一个巴掌。
章程也没说话，任由她打了。
我爸爸拉住情绪激动的我妈妈，看向章程。
“章程，你获得了三等功，你现在是人民英雄了。”
“可这是你拿我女儿的命换来的！”
“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我女儿肯定也不希望看见你。”
“你才是害死我女儿的凶手！”
这话一说，章程仿佛回神一般，一滴泪顺着他眼底落下去。
章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前段时间的麻木仿佛被这一句话击溃，土崩瓦解。
“叔叔，阿姨，我错了。”
“我爱方舒，我真的希望她能回来，哪怕是用我的命换也可以。”
“我要这个三等功有什么用？我只想要方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