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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我的手：“这就是我的女儿，无论她怎么样我都认识。”
章程听到这话，手里的烟径直掉在地上。
法医室门口围着几个警察，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把人推开。
“你说这是谁？”
他垂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尸体。
我爸爸没理她，只是看着我：“女儿，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几个警察看不过去，把我爸妈送了出去。
我本想跟过去，可我只能留在章程身边。
章程的手颤抖着，眼睛通红地看着我。
“方舒？你是方舒？”
“不可能，他们一定是认错了，这怎么可能是方舒？”
“方舒那个女人才不会就这么早死了，不对不对！”
章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摇头。
曾经我好奇过章程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后悔，可见到了这一幕。
我只有恶心，发自五脏六腑的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