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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霆语气说不出的无奈，“我一直都很清醒。”
他这么执拗的自信，倒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实说，顾寒霆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对我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至少这个靠山，会变得更稳当。
不管我是对上池家，还是要查顾家和宋家之间的恩怨，靠我自己难度都很大。
但如果顾寒霆愿意帮忙的话，就会轻松很多。
可他为我做了很多，我好像又没办法理所当然利用他的爱。
我不敢开口，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渐渐垂头躲避。
“凝凝……”他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相信，对吗？”他伸手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我有些心虚，尽量避开和他眼神相对。
“我没有不信，只是……太突然了，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凝凝，忘了他吧，他不配！”顾寒霆突然说了一句。
我一时有些心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从池家人口中，了解过池熙似乎有一个喜欢的人。
只不过那个人似乎出生不高，所以池家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顾寒霆说的，会是他吗？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道，“我和他……早就结束了。”
顾寒霆叹口气，摸摸我的头。
“没关系，你只要记得，我会永远保护你！”
“凝凝，我不是他，我和他不一样。你可以完全信任我的！”
*
自从那天顾寒霆和我表白以后，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没有看见他。
倒是陆绵来公寓找了我一趟，和我商量安葬顾凝的事。
她打算找个偏僻的目的，确保宋子恒无法找到。
她连祭拜，都不想让宋子恒去祭拜顾凝。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所以和她一起筛选墓地的时候，看得都是郊区的几个地方。
最终，选了一个靠山面水的地方。
“凝凝一直说，等她考上研究生，离开宋子恒，一定要攒钱和我一起去旅行。”
“我们要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走一遍，如果有可能，还要去一趟国外。”
“凝凝说，她想把这一生，她父母没有看完的风景，都看一遍。”
“可是还没等她兑现这些诺言，她就……”
陆绵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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