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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错了，姜怜月这样低微的人儿，如何能有宫中显贵娘娘那般的气质？
见她站在那低声下气的寒碜样，夜易墨心里一哂。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
夜易墨摇着扇子继续笑，“既如此，那看看妹妹怎么个求法了。”
姜怜月掀起睫毛，轻轻道：“没有春绿，我真不知道往后该怎么办，姐姐……”
说完，她果真见姜怜月缩着脖子，怯怯地朝她走了过来。
“求姐姐，不要发卖我的丫鬟……”
想到李鹤川平日里见到姜怜月是如何温柔地跟她打招呼的，夜易墨目光恶毒，心中带了几分快意。
可她却忽略掉了姜怜月眸中的诡异笑意。
姜怜月一步一颤，仿佛风一吹就倒，低声哭泣，转眼便来到了夜易墨的跟前，作势要下跪。
没比厌恶的人低三下四地求自己更叫人快慰的了。
夜易墨却心思阴晦起来，她忙示意了一下身旁的菱香，下颌对着姜怜月乌黑的发髻轻抬。
主仆多年，菱香很快便知道了她的意思。
小姐是想让她拔了表姑娘的簪子，让姜怜月披头散发，又穿着离府那日的衣裳前去祠堂，如此不体面，更坐实了姜怜月“贞洁不清白”的罪名。
夜易墨，是真的想让姜怜月死在祠堂上才肯罢休。
主仆俩眼神交流了一下，菱香便上前，便想趁姜怜月给夜易墨跪下时，见机拔了她头上的簪子！
